各位同學﹐我今天帶著莫名其妙的喜悅﹐心猿意馬的感覺對你們講話。
我姓杜﹐是你們的教育部長。教育的目的是用「蠢蠢」教「悔」的方法﹐讓你們能死灰復燃。這樣﹐我們的國家才能鹹魚翻身﹐「歪」極「秦」來。這也是你們「狗」延殘喘﹐「淒」立於天地之間的原因。
我現在自我了斷式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的祖先是杜康﹐杜康是個酒鬼﹐我講話常常語無倫次﹐想來和血緣有關。我的先人中另外還有一個有名的酒鬼叫杜牧。杜牧除了喜歡喝酒外﹐也有經常夜宿長安華西街的不良習性。在坐的同學中﹐除了雲英未嫁的女生外﹐多半是發育不全﹐血氣方「網」的男生。杜牧的詩雖然寫得很好﹐但其行為不足為我們的表「卒」。杜牧的後代有個叫杜邦的。杜邦很早就移民美國﹐他的後人中出了三個名人。 那就是杜威﹐杜魯門﹐和杜拉克。
我的家庭真可愛﹐除了一個徐娘半老的太太外﹐兒子大學剛畢業﹐目前算是不學無術。女兒和你們一樣﹐喜歡粉墨登場。她穿起高跟鞋後趾高氣揚的樣子﹐非常氣象萬千。我們全家喜歡假公濟私地聚在一起﹐享受相濡以沫的家居極樂世界。
我有一個童山「耀耀」的頂頭上司﹐他老覺得我說話陰差陽錯﹐一有機會就脣槍舌劍當頭棒喝我。幸好我有唾面自乾的涵養和早就練成一身刀槍不入的金鐘罩﹐鐵布衫功夫。我頂頭上司的老闆對我常送出關愛眼神的秋波。因此我將以狼狽為奸的決心﹐對他肆無忌憚的「孝」忠。我這種嘔心瀝血的努力﹐祇能用《孟子》﹕自反而「不」縮﹐雖「龜兒子」吾往矣﹐才能「羞」強人意來形容。
我雖然是學歷史的﹐但我對地理的另類看法﹐和對成語的融會貫通﹐可說是「挺爾」走險﹐獨占「龜」頭。但我今天想講的卻是我不為人知﹐高處不「甚」寒的「杜」門絕藝姓名學。姓名學是門非常艱深的學問﹐祇有聰明人如我才會「非疑」所思﹐自成一家之說。
名字取的好﹐「錢」途無量﹐取的不好﹐「惡官」滿「銀」。今試舉例以說明之﹕
陳哲男先生現在霉運當頭。為什麼﹖陳哲男和「成賊男」﹐「成賊藍」同音。難怪成事不足﹐結果棄藍投綠﹐ A 錢被捉。反觀趙玉柱先生﹐「財」氣縱橫﹐退休小學校長﹐一個月人生哲學的顧問費就是四十三萬。但「霉」中不足的是趙先生的名字不是趙德柱。趙德柱者﹐「罩得住」也﹗「罩欲住」是未來式﹐「罩得住」才是現在完成式。一字之差﹐害得趙先生天不見亮就要不「徑」而走。
龔照勝先生的名字也取得好。在這裡容我大義滅親﹐毛「逐」自薦一下。名字中有個勝字是贏的策略。照勝﹐正勝都是前車之鑒。我那童山「耀耀」的頂頭上司要龔兄自知進退﹐龔兄照「勝」不理﹐如今還不是音容「苑」在。氣得頂頭上司無「髮」無天﹐「禿」呼「禍禍」。
根據我閉門造車研究的結論﹐在所有罄竹難書的名字中﹐以「母狗」為名最好。為什麼﹖因為古書《禮記》裡有臨財「母狗」得﹐臨難「母狗」免的預言。好了﹐我信口開河﹐精彩絕「論」的演講就悵然若失的到此結束。那位舉手的同學﹐你有什麼單刀直入的問題﹖請說。
部長先生﹐我相敬如賓地請問﹕您為國「愚」才的部長職務﹐到什麼時候才會鞠躬盡瘁﹐壽終正寢呀﹖
嗯﹐「忍」者無敵﹐「庸」者不「拒」﹐你小子問這麼「辣」手的問題幹什麼﹖
寫《李代桃講的演說》﹐《中華民國信史》《何不請我來唱國歌/國歌新唱完結篇》這類文章要靠靈感。我的靈感不是像開自來水龍頭﹕沒什麼龍頭一開﹐靈感自來那套。現在你大概會了解為什麼我最近老是重覆談我的文章有嚴重的「性格分裂」現象的原因了吧﹖。我用上周的《始是金丹換骨時》和這周的《李代桃講的演說》來作最好的「試舉例以說明之」。對不是台灣長大的讀者﹐大概不知道凡是台灣來的我「輩」中人﹐沒有不知道我們從小考到大都是靠「試舉例以說明之」熬過來的。
《始是金丹換骨時》提到的往事﹐是掌門人練「南帝」正宗「一陽指」的經歷。我如果走「正途」﹐持之以恆﹐日夜苦練﹐假以時日﹐不難成為一代宗師。
《李代桃講的演說》是「北丐」的「打狗棒法」﹕功力再高也不能被名門正派接受。如果問為什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答案只有一個﹕信掌門有喜歡扮演希臘悲劇的情意結。我「一陽指」裡有「打狗棒法」。「打狗棒法」裡有「一陽指」。結果變成了不倫不類。唉﹗
我在《李代桃講的演說》裡故意誤用很多成語和寫「白字」。對中國古典文學有興趣的朋友們﹐不妨當它作為「成語測驗」來印證一下自己對成語的熟悉度。你們可以從文章的標題開始測驗起。《禮記》「母狗」的典故﹐如果你沒聽過這個笑話﹐恐怕不知道「母狗」指的是那兩個字。 不過就像一位讀者朋友的來信說﹕「你(指信懷南)不能小看你那群讀者的水準」。他這樣說是因為我上星期在懷南補記中信口開河說:「 I bet you don't know 天涯何處無芳草的英文原名」。(其實我應該用英文原名來考老影迷的中文片名翻譯)。如果有人願意花點時間逐一「更正」﹐貼在網上﹐也是對年輕人的一大德政。不然誤用成語和寫白字怪在我頭上才冤哩。
陳水扁用錯成語﹐「罄竹難書」又不是第一次。他當台北市長的時候﹐曾經用「傾巢而出」來形容他把所有的警察分局長找來開會的盛況。誰說做總統的中文程度一定要第一流﹖用錯成語﹐嘿嘿嘿一下也不丟臉。杜正勝身為教育部長﹐居然拍阿扁馬屁拍到如此厚顏無恥的地步。不錯﹐我沒寫錯﹐我是用「厚顏無恥」來教訓杜正勝。他如果不是教育部長﹐我不會這樣生氣。郭沫若拍史大林的馬屁拍到無恥的地步﹐但老郭的國學程度比杜正勝高段多了。何況郭不是主管教育的。
我思故我氣。唉﹗(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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