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住在挪威首都奧斯諾的諾貝爾評審委員們﹐不知道是沒時差觀念﹐還是想省電話費﹐老喜歡在半夜三更打電話把人叫醒﹐告訴睡得迷迷糊糊的得獎人得獎的消息。第二天報上﹐得獎人千篇一律會說﹕「接電話時﹐以為是對方惡作劇」。諾貝爾評審委員們為什麼不能等到天亮後再打這通電話﹖難道「維京人」(Vikings) 的後裔﹐果真有修理人為快樂之本的血液﹖
很少人知道在正牌的諾貝爾獎外﹐還有一個很有名的另類諾貝爾獎叫「一個諾貝爾」(Ig Nobel)。Ig 是字首「卑微」的意思﹐顧名思義﹐「一個諾貝爾」並不想搶正牌諾貝爾的光環。從 1991 年開始﹐每年十月﹐「一個諾貝爾」在哈佛大學舉行頒獎典禮。他們的口號是﹕"First Laugh, Then Think"。 以下得獎人和他們得獎原因﹐絕非掌門人憑空捏造出來的。信口有憑﹐人神鑒之。
2005 年「一個諾貝爾」的物理獎和營養學獎頒給三個實踐「耐心是美德」的學者。物理獎得主是澳洲的John Mainstone 和 Thomas Parnell. 他們觀察一滴柏油 (black tar)﹐每隔九年才會慢慢通過一個漏斗。這個試驗從 1927 年就開始。王陽明格物﹐連看三天竹子看出病來。Thomas Parnell 看慢動作的柏油流動看翹了辮子。營養學獎得主是日本的 Dr. Yoshiro Nakamats 。他將他過去 34 年吃的每頓飯﹐用相片和「吃後感」加以記錄。到目前為止﹐飯照吃﹐研究繼續進行。同年經濟學獎得主是麻省理工的 Gauri Nanda。他發明了一個早上會叫也會自己躲起來的鬧鐘。目的是強迫人起床上班提昇生產力。
2004 年 的得主包括醫學獎頒給了美國的兩個教授﹐他們發現鄉村音樂可增加自殺率。並用美國自殺率最高的城市就是田納西州的鄉村音樂聖城納什威爾來證明他們的發現。公共衛生獎給了芝加哥的 Jillian Clarke。Jillian 發明「五秒定律」-- 食物掉在地上﹐五秒鐘內檢起來吃﹐衛生絕沒問題。「五秒定律」挑戰1996年的物理獎得主 英國教授 Robert Matthews 的理論。Matthews 研究「墨菲定律」有成﹐發現烤麵包掉在地上多半是塗了牛油那面先著地。和平獎頒給了發明卡拉OK 的日本人Daisuke Inoue ﹐表揚卡拉OK 將人與人之間的容忍度大大地提昇到一個新境界。化學獎給了英國的可口可樂公司﹐他們把倫敦的自來水包裝後高價出售。百事可樂的「粉絲」不必泄氣﹐1993 年菲律賓的百事可樂公司在百萬元大獎的號碼上擺了烏龍﹐結果有八十萬人中獎。菲律賓的歷史上從沒有八十萬人一心一意做任何事。百事可樂能讓他們聯合起來抗議﹐勇奪和平獎﹐真是了不起。
不知是什麼原因﹐「一個諾貝爾」對亞洲人特別厚愛。日本藉的得主除了上面提到的兩位外﹐還有1999 年的化學獎得主 Takeshi Makino﹐他(也許是她﹐天下豈有如此自廢武功的笨男人﹖) 發明了一種叫 "S-Check" 的玩意﹐噴在老公的內衣褲上﹐可以檢驗出老公是否有不軌行為。韓國藉的有1999 年環保獎的得主 Hyuk-Ho Kwon﹐他發明了一種會自己發出香味的西裝。2000年的經濟學獎頒給了那個臉圓圓的韓國「日月教主」 Rev. Sun Myung Moon ﹐以表揚他對集團結婚的偉大經濟貢獻。集團結婚從1960 年只有36 對增加到1997 年的36,000,000 對。教主英明﹐不是蓋的。
新加坡的李光耀﹐對人民吐痰﹐嚼口香糖﹐餵鴿子進行的「處罰影響行為」的試驗凡30年﹐獲得1994 年的心理學獎。
也許有同胞要開罵了﹕怎麼沒老中得獎﹖各位稍安勿噪﹐好戲在後頭。1995 年「一個諾貝爾」的和平獎得主是台灣國會。為存真計﹐得獎理由照抄如下﹕
The Taiwan National Parliament, for demonstrating that politicians can gain more by punching, kicking, and gouging each other than by waging war against other nations.
「信」(新) 式翻譯是﹕『大佬﹐有mao (「有」字少掉中間那個「二」)搞錯﹖「鼻屎」大的國家都有「一個諾貝爾」﹐我們豈能以「一個諾貝爾」為滿足﹖國會諸公請繼續奮鬥﹐愛拼才會贏﹗凍蒜﹗凍蒜﹗』
懷南補記﹕2005年11月13日﹐星期天。一早起床﹐神志還不是太清醒的時候﹐看到一封文友的電郵。標題是《烏龍》。原文照抄如下﹕
大佬﹕諾貝爾總部在瑞典斯德哥爾摩(挪威只管和平獎)。烏龍太大了﹐冒著被你罵的險﹐好心告訴你。
掌門人大筆一揮﹐就把瑞典人的祖宗給變了種﹐神功蓋世﹐一魚(愚)兩吃﹐不但 2005年信門烏龍獎奪標有望﹐「一個諾貝爾」的遺傳﹐醫學﹐生物獎也非我莫屬。嘿嘿嘿﹐不好意思。
有一段時期﹐我幾乎每星期都要陪一位非常有名的老牧師吃午飯。老牧師的女兒沈醫生﹐對老牧師的飲食很在乎。開始的時候﹐我們只限於上 Fresh Choice 吃沙拉。有天我對老牧師說﹕真像是吃草。老牧師聽後大笑﹐告訴他女兒說﹕ Bob 說吃沙拉像吃草。其實我知道老牧師最喜歡上 In-N-Out 吃漢堡。從此有我做藉口﹐我們名正言順上 In-N-Out, 「草」就免吃了。
老牧師不止一次勸我真正接受基督﹐並說我會是個好的傳道人。我實在不忍心對老牧師說﹕其實﹐我何嘗不是在「傳道」呢﹖只是我傳的對象範圍比較廣﹐我的「道」不是什麼真理﹐著重的是今生而非永生。就算是「信」徒也不能上天堂。。。。
但奇怪的是我現在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希望大家支持 FNDR Project。 連「我就不信連 99 個人都遇不到」的「狠」話都說出口了﹐這不是像牧師佈完道後﹐要會眾舉手決志歸主一樣﹖「。。。請有感動的把手舉一下﹐好﹐我看到了﹐請把手放下。還有沒有﹖還有沒有﹖我們時間有限﹐請把握機會﹐不要不好意思﹐請受聖靈感動的﹐把手舉一下﹐好﹐謝謝﹐請放下。我為你禱告。還有沒有﹖還有沒有﹖」
我將在感恩節的前後宣佈FNDR Project 認捐的金額和人數。坦白說﹐到目前為止﹐離 99 那個我隨便抓的一個數字還差一大截。這是我為什麼我要像牧師那樣繼續問﹕「。。。還有沒有﹖還有沒有﹖我們時間有限﹐請把握機會﹐不要不好意思」的原因。
如果您看到這裡還不知道我在講什麼﹐那麼﹐請您點(click) 《FNDR 專案》。
以上的補記原先是沒料到的。下面的補記﹐雖然又和主題無關﹐但卻是我想講的。